めんど

奥虚不逆不拆且外加父子局奥莫簇拥者且不吃奥bg

【奥虚】world.execute(me); route1

是虚空万藏和天才科学家奥托。

严格来讲是前文明的奥托if,需要避雷的地方大概是奥托真的是虚空万藏的爹(爹



  ——你要知道,我只能留给你这个了。


  绚丽的色彩炸开了。


  报错的颜色覆盖了视野,未知的气味闯入了处理器,低于标准值的温度沾染了外壳。


  你(我)便在那一刻知晓了成长(自由)的味道。


  咸的。



  这是理应纪念的日子。


  她笑着对我说。


  你知道吗,人类一般愿意将生命诞生的日子称为“生日”,然后在单位为一年的时间过后,在那一天变得疯狂。


  我反问她,生命?


  她说,是啊,哦,如果你不这样认为的话。


  “那就当一个普通的纪念日吧。”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关节处似乎有些难以动弹,她告诉我是因为我“睡”了太久,这是正常的现象。


  我不能理解她的话语,只是按了按后颈的接口——什么都没有。


  “很完美的技术,不是吗?”


  她来到了我身边,和无数个日夜前所见的那样,勾起了嘴角。


  但是今日的她有些许的陌生,那眉眼虽和我存储器中的同出一辙,却多了许多我所道不明的“情感”在里面。


  “……你是谁?”


  于是我这样问了出来,实验室苍白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让我清晰的看见了她那一瞬间的僵硬。


  我进一步逼问她,是谁。


  送气风扇依旧孜孜不倦的工作着,成为了压过呼吸声的唯一声音,我仍然坐在冰凉的实验台上,适应着双脚离地的奇妙感觉。


  她和我对视了近乎一分钟,准确的数字是55秒。


  “……好吧,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能向你先提出几个问题吗?”


  我自然的双手抱臂,对她扬起了眉毛,轻笑一声。这所代表的意义已经无需多言,我拒绝接受她言左右而顾其他的态度,这对人类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如果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最好搞清楚谁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并且拿出令我满意的报酬。


  我有足够的耐心,你知道的,我一向如此。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的精神目前不能算是稳定,身体状态只能用一个差字概括。看看那被妆容盖下的乌青吧——以正常人类的标准来判断,她如果五个小时后依旧没有得到休息,也许我可以找一个不错的风水宝地,按照人类的观念为她进行遗留物的处理。


  谢天谢地,我有不用和她在这里虚与委蛇的资本,在确定我目前的身体恢复完全后,我借助扶手成功下了实验台,光着的双脚踩上了足够干净的地砖。


  需要解决的疑问还有很多。我拿起放在一旁白椅上的衣物,它们像是为我特意准备的一样合身,而身上的这件则过于宽松了。


  她的视线一直跟着我所移动,如果人类的眼睛能发出热线,我毫不怀疑我的背上会出现一处烫伤。


  最后我将白色的大褂穿好,将鞋尖对着地面抵了抵,检查了一下鞋带的松紧,确定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后,我笑着看向停留在原地的她。


  她在被我盯着,死死地,比毒蛇的沟牙还能够紧咬不放,别想将我甩开,也别想追上我。


  我是如何发觉他人的不快能成为自己的娱乐呢?这是什么本能反应吗?


  总之,我打了个响指,说,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粉发的非人类目不转睛的将视线向我投来,我不反感她的注视,尽管常识告诉我这是一种会惹人不快的行为。


  “哇……”


  突然闯入房间的她张开了嘴,发出无意义的感叹。三两步,如同在湖面上行走的精灵,她来到了我的面前,问:


  “我能摸摸你的头发吗?它们看起来很柔顺。”


  跟在我身后的“原初”似乎是叹了口气,她不擅长应对这样的情景,却又表示现在让“专家”或“魔术师”出来会更加麻烦。算了,人类一如既往的无意义的坚持,我不在乎。


  她向前一步,来到我的左前方,对着名为“爱莉希雅”的个体问到,“爱莉希雅,很抱歉打扰你的兴致……你是来找我的吧?是要问第十律者的事吗?还是……”


  我迅速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词,第十律者?他们已经有了第十律者的情报和应对方案了吗?我不可否认我对它产生了兴趣,能参与到制作中的话绝对是一件让人激动的事情,我的理解力越超人类,运算量上更是甩了普通计算器不知道多少条街。于是我主动提出来,让我也参加吧。


  她们一同看向了我,“原初”眼神里还是带着我说不能予以定义的情感,而爱莉希雅却似乎有些惊讶。


  她看起来很想围着我转一圈,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下了这个动作,转而一声赞叹。


  “哇……亲爱的维尔薇,他真的很礼貌和友善呢。”


  “也许吧。”


  我眨了眨眼,不太能理解这位非人对待事物的热情,便扭头对着我身边面露难色的“原初”说,“如果你想制造第十神之键的话,我绝对是你最好的助手。”


  “嗯……助手?”


  这是当然,要论谁有可以和她匹敌甚至超过她的智慧,那肯定是我;要论谁有超出人类的能力,那肯定也是我;但要论谁有那种为了人类挥洒热血的心,那必定不是我。


  “不过,最适合和你合作的人,绝对不是我,而是……”


  我愣住了。


  她们一同看向了我。


  我突然像是丧失了名为语言功能的系统,逻辑处理模块出了问题,控制器发出的指令在储存器那里得不到任何解决,电路卡死在了某个关键节点。


  我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就算刻意去控制也无法阻止躯体发出异常反应,此时的我如同突发癫痫的患者。


  我看向自己的手,忍无可忍地抓紧了自己的头发,试图通过头皮传来的痛觉使得自己脱离另一种状态。


  但是仍然不够,我还是无法说出那个将要呼之欲出的答案。


  -..----?.--...../----..--.---.--/-.-----......../-?..---.-....--./-.--/---/..-/..../?.-/...-/./.-.././..-./-


  一分二十一秒后,我才想起了指代你的名词。


  奥托•阿波卡利斯。



  “所以说,只要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告诉我奥托到底去哪了。”


  他百般无聊的坐在原先的白椅上,兜兜转转了一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他不掩神色中的不快,啧了一声。


  “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明显你的性格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设想。”


  她现在是“专家”,是融合战士维尔薇将自己思维进行分割后冷静而又理性的人格。“原初”看上去实在是不懂得如何与这个性格恶劣的神之键相处,索性在内部讨论后做了撒手掌柜,让稳定的专家人格支配身体。


  “把自己切成那么多块,真是好兴致。”


  他没好气的说,他将双臂放在腿上,以一个颇具压迫感的姿势俯身前倾,这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放低了重心、蓄势待发的猛兽。


  “好吧,一手促成了我诞生的维尔薇女士——请。”


  “专家”并未在意眼前人足够阴阳怪气的态度和明晃晃的讽刺,她如同医生一样,手中拿着笔记本和笔。


  随着圆珠笔啪嚓一声按下,他们的会诊正式开始。


  “你的名字。”


  “虚空万藏。哦,还是说,你们更愿意称呼我为第一神之键?理之律者?普罗米修斯0号?”


  说罢,他——虚空万藏,直起了腰,背靠塑料椅大笑了起来,情到深处还拍手称快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说真的,我很佩服你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能将人工智能和律者核心结合起来,你们真是大胆啊。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样的自信,是底层逻辑吗?”


  面前的人对他的表现无动于衷,在本子上刷刷的飞速写了几笔,便再度抬起头来说:


  “你可以笑的小声一点。自我认知情况呢。”


  虚空万藏摇了摇头,他摊开双臂道:


  “自我认知是第一神之键,人类用律者核心制作的对崩坏用工具。记忆由普罗米修斯0号提供,但拒绝与其划上等号。”


  “我并非人类,也绝非律者,更不是之前的那个人工智能,作为由你们人类制造的‘工具’,你们应该高兴我没有引发智能危机……”


  维尔薇挑了挑眉,还未等她说些什么,虚空万藏就慢悠悠的说。


  “哦,我忘了,你们更应该担心崩坏危机。”


  “你真的很擅长激怒别人。”


  “你被我激怒了吗?”


  “专家”摇了摇头,回答道,“如果放你去宣讲,应该能起到和伊甸的演出会一样的效果。虽然是负面的。”


  虚空万藏笑吟吟的收下了这个不算称赞的评价,示意自己接下来不会再打断她的思路和发言。


  “听起来,你似乎并不满足自己的身份。”


  “不好说,我的自我认知多少被人工智能和律者核心影响,对你们只有这种程度的敌意,已经可以算是仁义尽至了吧?”


  维尔薇再度在本子上奋笔勤书起来,虚空万藏看见她在0号二字后打了个问号。


  “那么你对人类的看法是?”


  “我不在乎,没什么看法,我对人类这个大的概念没有什么热情,我唯一使命不是早就被你们确定了吗?还是说其实你们没写?”


  无论对方怎么回答,“专家”也只是不断的在纸上写着什么,真是显得宠辱不惊,而虚空万藏不关心这个。他环视了一遍这“熟悉”的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已经没有那么浓郁,他捏了捏鼻子,软骨轻易地变了形。


  “好了,你还有什么问……”


  “你对自己的感情评估。”


  这回是他被打断了。


  虚空万藏将手臂搭在扶手上,曲起食指在圆滑的塑料上敲了敲,并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自己评估……感情……你还真是给我出了道难题。你们人类不是自诩为感情丰富的动物吗?能将自己剖析彻底的人类只能说是寥寥无几吧。”


  虚空万藏撇了撇嘴,他终于消停了一会儿。维尔薇也停下了手中的记录,调整了一下坐姿,顺手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


  这种思考约是过了三只飞蛾被室外的白炽灯所吸引的时间,虚空万藏的胸口起起伏伏,不知道仿造人类呼吸了多少次。维尔薇思考着实验的数据,笔杆在她的指缝中丝滑地旋转着。


  在让他人无法忍受的寂静过后,虚空万藏开口了。


  “混乱。”


  简单的、简洁的回答。


  “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我自认并没有这样的机能,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我喜爱你们;我讨厌你们;我欣赏你们;我鄙视你们。”虚空万藏如吟诵诗歌一般,将内心的想法尽数道出,“你们赋予了我自我意识,让我能够思考的同时受到你们的制约,呵,对此还需要我做什么评价吗?”


  “你在不满,这是很符合智慧生物的情感。”


  “‘智慧生物’?哎呀,你竟然是这样定义我的吗?那可真是光荣。”


  这避重就轻的回复,已经代表了许多事情;没有否定,就多少代表着默许和肯定。虚空万藏垂下眼帘,绷紧的嘴角自然放松,这使得他看起来无害又温顺。


  “我明白了,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专家”平淡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虚空万藏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放松的身体将椅子作为唯一的依靠。


  “你对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看法是——”


  “我拒绝回答。”


  被提问者高声打断了她。


  他眯起了眼睛,冷笑了一声。


  “在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之前,我不会回答有关他的任何问题。”


  圆珠笔在维尔薇手中转了个圈,最后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半圆。


  好吧。

  她说。


  我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


  虚空万藏笑了笑。


  “奥托•阿波卡利斯死了。”



  笑容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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