めんど

奥虚不逆不拆且外加父子局奥莫簇拥者且不吃奥bg

【dipbill/rdwill】梅花话谭(贵圈真乱)中

  喜欢上了身为自家外祖父儿子的will的bill和一旁当心理活动解说的rd和dipper。
dipper→bill→→will→→rd→→←dipper
(因为一张照片喜欢上will的bill被dipper留意到,而rd对dipper暗恋的同时被will深深的爱着,然而dipper只把他当朋友。)
超级,怪异,的,关系,慎入。

灵感来自滚苹果P的「梅花话谭」
ooc有,因为个人为dipbill和rdwill党,所以并未打bw tag
dipper和rd不仅作为心理活动解说,还是吉祥物(不
也是这个宅子的守护灵什么的。
我第一次尝试贵乱……嗯……写起来还行但应该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b站:av462783
 
 
    在二月份的寒冷北方的老民房中整理凌乱的物品,灰尘与细菌从蜡黄的纸张上自由的涌入鼻腔带来最糟的感受。金发被刺眼的阳光照射,透过缝隙在地板上落出光影。

    淹没在纸张中的黑电话发出刺耳的铃声,随风飞舞的一张纸片,随着灰尘落在眼前。

    那笑着的少年正对着镜头露出略带腼腆的笑容,弯成月牙的双眸中点缀着光亮似乎穿过了照片看向了金发少年的心底,一瞬间扎根驻入攥紧了心脏。那开心的笑容,弯起的眉眼,如果只是为了我而存在的话——

    被那照片上的风景。

    「夺去了心神」
 
 
 
    生锈的留声机与黑胶唱片,请朝这里微微一笑吧 。

    棕发的少年们凝视着发呆的少年,相机的声音依旧残留在耳边,白色的闪光灯刺疼了双眼,因为笑容而遮住了双眼的少年,至今仍然痴恋于此。

    Dipper试擦着布满铁锈的留声机,它老旧的零件已经损坏,但Dipper见过它还是崭新的时候,被轻放在柜台上时的样子。播放着乐曲的机器有着暗红色的大喇叭,像是庭院里那棵高大的梅花树上的花朵,但也许是很多人也这样想,所以他三番五次地能从喇叭口那儿看到艳红的花瓣,裂口流出的汁液散发出令人陶醉的芳香。无奈地将其从里面弄出后,隔上几日鲜艳的花瓣依旧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它那么快坏了的原因吧。

    他看向黑漆漆的喇叭口想,里面除了现居的蜘蛛一家和灰尘别无他物。

    Gleeful先生和金发少年一起看着照片,从黑白的相片中他能给那位胆小的少年涂抹上深海的发色,与其同色的眼睛可以充满了敬畏和恐慌,而不是像这样子神采奕奕而显露欢喜。

    扫一眼少年毫不遮掩露出爱慕的神情,他无趣地走到了Dipper身边。

     他看向积满灰尘的黑胶唱片,手指抚摸上唱片的边缘,他想起了以前will因为这个而划伤了手指,很深的一道口子,差不多能看到里面的细小血管,随着血液流出的还有will的眼泪。那孩子不知所措,只是睁大了双眸看向半空中的Rev Dipper。哭泣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含糊不清的单词被抽噎声盖住。

    等父母发现时,will肉乎乎的小手上已经沾满了血液,就算担心的询问为什么不告诉大人时也只收到了更加响亮的哭声。

    Rev Dipper耸了耸肩,将手从唱片上挪开。

    金发少年拿起了唱片,将它放在唱盘上,俯下身子将老旧的插头塞进插座里,不确定的看了几眼。而那寿命到了尽头的留声机什么也没有发出。

    “……”他收回了手,再次看向照片里笑着的少年,房间里贴着重金属摇滚的海报。

    “哎呀哎呀,还是大清早呢。”Dipper向前一步,停在了金发少年,bill的面前,而bill浑然不知,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痴痴地看着照片上的少年。

    “就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了。”

    Rev Dipper笑着说。

 
 
    扭曲的玻璃油灯,请朝这里微微一笑吧。

    他们看着bill翻箱倒柜,扑腾起更多尘土让他原本整洁的服装皱巴巴的,沾上了很多灰尘。体面的小少年像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似的,只有眼睛还亮的发光。

    Rev Dipper只是注视着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恋情,bill白皙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一个个相册被翻阅,一张张相片被查看,唯独祠堂中的照片被忽略耳后。

    干涸的油灯砸落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吓走了飞鸟,玻璃四分五裂惨不忍睹,这个年代久远的油灯再次迎来了自己真正的终结。dipper叹了口气,关于这个宅子的老旧物品又少了一个。

    “如果他知道那是will的,他会不会哭出来?”Rev Dipper饶有兴趣指着看了眼碎玻璃就继续翻找照片的bill,扭头问道。
 
    “大概会把它们拼回去,不过看起来不可能了,除非他真的能把其他细小的碎片给收集起来。”Dipper止不住语气里的笑意,无奈地摆摆手说。

     “那也是……怎么说来着…哦对,真爱粉。”

    “will也只有他一个真爱粉了吧。”

    Dipper撅撅嘴,瞅向突然怔住的bill,在那几乎要散架的相册里,will一个人提着油灯,虽然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但还是咬着下唇走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强撑着微笑看向镜头。

    还没等Rev Dipper上前看呢,bill又是一个饿虎扑食起身冲向了不远处的,已经迈入天国的玻璃油灯。手颤抖地提溜起黑色的手把,拿到相册旁,看一眼灯看一眼照片,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重复了一遍这样的动作。

    “很好……”他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那么接下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吗?”Rev Dipper撇了撇嘴,无趣地看向没有如他所想反应的bill。

    “……我今天就是用502把自己和玻璃碎片粘在一起也得把它拼好。”他们听见bill咬牙切齿的誓言。

    “Dipper,你去预言下彩票吧,老宅子翻修了咱俩也能住的更舒服一些。”
 
    “你忘了咱们根本没有买彩票的钱了吗?”
             
    正在他们两个聊的正欢时,bill已经起身去翻找些什么,最后抽屉里找到了蛮有年代的双面胶,他试图将两块比较大的碎片粘合在一起,却不料不知道是几几年出产的东西早就失去了粘性,碎片从手中脱落时划出了一道痕迹,点点血丝渗了出来,被不在意地随手擦掉。

     Rev Dipper坐在了相册前,指腹摩挲着泛黄的照片上那人强撑笑容的脸。
 
 

    “不害怕吗?will?”他浮在半空中,跟着被父母硬塞来参加试胆大会的will,那孩子皱着眉头,但还不忘给自己一个“我没事”的笑容,但发抖的脚和被油灯火焰照耀的,眼睛中隐隐发亮的水光却出卖了他。“还,还好……”

    油灯是他十岁生日那天,父母送他的,will总是在夜晚要出门时哭着不愿意,像是大部分五岁小孩所害怕的那样。记得当时他被朋友怂恿地出门时,那像被抛弃的小孩儿一样毫无威胁性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哭。

    而Rev Dipper当时只是站在他父母面前微笑着向他挥挥手。“路上注意安全啊,小心别被绑架了啊。”一旁的Dipper十分担心,但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闻言will哭的更厉害了,他的父母向前摸摸他的头,母亲将未拆盒的油灯递过去,小孩子的好奇心让他止住了哭泣,只是一下下吸着鼻涕用小手颤巍巍地将包装剥去。

     当洁白的灯芯和点缀着亮片的玻璃出现在will眼前时,Dipper想人生的大起大落也就这样了,鬼知道那孩子是怎么一瞬间破鼻而笑的。

     现在那盏油灯,已经不会再亮起来了。

     这是无可否认的现实也是命中注定的事实,那位少年依旧坐在原地拼凑着碎片。

    bill看着这满地狼藉,反倒是清醒过来,从房间的另一处把书包拿来,将碎片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连同细小的玻璃碴和干巴巴的灯芯绒。

    他将照片从相册中慢慢的取出,沉默了片刻,放进了内衣的口袋里。

    请稍稍为我露出,那不会崩解的笑容吧。
 
 
 
    心灵与身体产生落差,因是春日而浮躁不定。

    Dipper跟着bill来到了走廊,许久没有见过人类使他的好奇心膨胀到极致,那位金发的少年是与will如此的相似,但内在却是截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驰的两个个体。那种疯狂的迷恋和不安定的如同火山般随时可能爆发的清晰,让这位从未出过宅子的少年感到了与自己还是will,另一位Dipper都没有的东西。

    伊甸园里名为「爱」的禁果,使得Bill昏昏然地迈开步伐,而心灵只是停留在那一刻,树上一巢的鸟儿发出清脆的鸣叫,两只喜鹊互相用鸟啄子帮对方梳理着羽毛,春日总是让它们浮躁不定而做出本能的行为。

    Rev Dipper正趴在树上,逗弄着那两只喜鹊,这喜鹊不知道多少代一家子都在这颗树上安了家,可以说和自己蛮熟的了。他们翘起灰蓝色的尾巴,鸟啄不轻不重地叨着Rev Dipper的手,友好的展示亲昵。Rev Dipper只是笑了笑,望向走廊中的两个人,眯起眼睛盯着Bill。

    “你们知道吗……那该死的姓cipher的家伙,顶着张和will差不多的脸在这里晃悠晃悠碍眼极了……”他揉毛的力气逐渐加大,语气渐渐发展为咬牙切齿,“喜欢上了自己曾祖父的儿子……可笑极了。这年头想弄死个人还那么麻烦,更别说弄死他后Dipper会多无聊了…啊啊will你给我死出来把这货带走吧!姓cipher的果然没一个……”

    他愤愤地看向一个方向,那是祖坟的地方,下一波吐槽和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发现手中的喜鹊已经因为他太过用力的“抚摸”而挣扎了。

    “嘴下留情!”

    喜鹊表示就和你这种被暗恋buff拉低智商的人计较。
 
    Dipper抬头,叹了口气疑惑为什么原本靠谱的那家伙也跟着那喜鹊在那瞎叫唤。
 
    虽说沉默是金,但故事却已展开。
 
 
 
    无意间视线停在庭院里的端雅梅树上,你全部都看到了对吧?

    无论是哭泣还是微笑,哪怕是不堪或者美好,都尽收眼底独享着他所触碰不到的一切。

    他皱紧了眉头,无声控诉着那棵梅花树能陪伴will的特权。*(其实这里暗示的是Rev Dipper,虽然他本人完全不觉得这是种特权。)

    不应该是那这样的,我也想亲眼见到他,能触摸他,亲吻他,诉说这满腔的爱恋。*(暗示身为幽灵的Dipper,bill所想的这是也是Dipper做不到的。)

    快要溺死在那种求而不得的感情中,背包里的玻璃碎片似乎扎在悲伤刺的生疼。生活在有求必应的贵族家庭中的小少年第一次有如此的渴望,刺激着那颗就是为了能说出满口情话或者去用人脉得到所欲之物而生的大脑迅速飞转求出所谓的恋爱正解。

    但他错过的太多了。

    “他现在带着个铲子挖坑去说不定还能看见will没被清道夫吃完的尸骨。”Rev Dipper哼了声,浮在Bill的头顶上。

    “以前Mabel跟我说过……嗯……她喜欢上男孩乐队的事。”

    “天,Dipper,只是看了眼照片听了下专辑就如此的入迷……哦上帝我期待这小家伙听到will的录音时的反应。”Rev Dipper耸了耸肩,那拥有一颗不知道能装下多少男孩乐队的心的热情姑娘可谓是他在Rev Mabel还活着的时候第二不愿见到的人,而偏偏Dipper就爱拉上他一起去听Mabel对他们的大肆赞美,美名其曰有福同享。

    “你觉得他的恋情会怎样?”Dipper眯起眼睛,拿出学术讨论的架势和Rev Dipper就着Bill的感情经历谈了起来。

    “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十分果断,对于自己喜欢上一个胆小爱哭的男性的现实完美接受,因为我们也算很久没有出宅子了,所以现在风气也不是很了解,如果依旧是以前那样,当然要好转一些的话,这个小鬼也算是比较认清自己了,要么是有足够的能力来无视那些中伤诽谤。……嗯偏离话题了?好好我说快点,那么这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因为这是他祖宗的房子,所以应该会去问父母或者亲朋好友,但……是曾祖父的儿子吧,而且还是小时候的照片,大概是没人记得了,当然,别人告诉他事实未尝也不是一个蛮有意思的结局。在得不到回应时,他应该会再来一次寻找新的线索,或者是建立人脉关系好满世界找will……”

    “但是先别提就算will活着他俩就不可能,现在will已经成一把黄土了。除非这家伙能研究出穿越时空的机器什么的。”Dipper说。

    “这段恋情一开始就是失败的。”

    错过了的时间在错误的时间点喜欢上了死去的人,完全是现在常见的禁断之恋什么的嘛。

    Rev Dipper坐在树枝上,那纤细的树枝在Dipper眼里随时可能断掉,即使知道没有体重的Rev Dipper不可能摔下来,但是为他捏了把汗。

     “OK,OK,你小心一些。”
 
 
 
    坏掉的留声机或是破碎的油灯,都是那位少年所存留下来的久远的物品,只要是经历过的时间就不可能回来。

    为什么不是我能陪着他度过那些时间?

    他再次看向那棵高大的梅花树,梅花比枝丫早就抽出,在风中摇曳着强调着存在。

    并非是对那艳丽花朵的恶厌或是那浓郁香气的不适,而且纯粹的——嫉妒。

    失去的日夜不可能补回,流逝的时间绝不会回溯。
 
 
 
    好言好语安慰了喜鹊,等它们安静下来时Rev Dipper叹了口气,把心中的这种不爽全归结为和will样貌相似的Bill的锅。

    其实是嫉妒才对。他一手托腮,看着Dipper。为什么他的视线都被你这家伙夺去了呢?分明才不到一天,却吸引了自己陪伴了百年的被暗恋者的注意。

    心烦意乱之际,他对上了那少年的金眸。

    并非刻意,但Rev Dipper一瞬间看出了那少年与他相似的东西。一样的求而不得和满腔爱恋。

    啊啊,原来如此。
 
  「才不告诉你呢」

    露出微笑。
  
 
 
    在葡萄园里吃着午餐,请朝这里微微一笑吧。

    Bill从书包里掏出三明治,随手摘下压塌了支架的葡萄藤上的紫色果实。那饱满剔透的果肉被去了皮和种子夹在三文鱼和煎蛋之间。给这份熟悉的午餐带来酸甜的味道。

    “好饿。”Rev Dipper说。

    “那就是三文鱼吗?”Dipper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听Mabel说鲱鱼罐头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Dipper。你再提那东西我们绝交。”

    “Why?鲱鱼罐头它……”

    “I say shut up!就算是你再提那玩意我也得和你说再见!!”Rev Dipper睁大眼睛,拽过Dipper的领子警告。Rev Mabel最擅长的,并不是使用魔术来给他使绊子或者是折腾will,而是在他鼻子底下开一罐奇臭无比的鲱鱼罐头,再面不改色地吃下去,甚至拿勺子连汤都喝下去。那方圆三百里都不散的味道陪伴他度过了一周的时光。

    哦对了顺便一提,最后那散发着腐烂味道的罐头下场是被她烧给自己。

    “Hey,boy.你会喜欢它的。”

    也许是因为Rev Dipper那被塞了一嘴肉虫还灌了一桶辣椒酱的模样,Dipper决定如他所愿闭上嘴。
 
    “这家伙……应该是tad的表弟或者侄子?哦总不可能是儿子吧,那么也太年轻了。那么will算是他的……”

    “曾祖父吧。”Dipper飞快的从脑子中找出cipher家庞大的族谱图搜查起来,确定的对Rev Dipper点了点头。

    Rev Dipper什么也没有说,再次将视线移到Bill身上。
 
    将快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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