めんど

奥虚不逆不拆且外加父子局奥莫簇拥者且不吃奥bg

【咕哒闪】所以爱恋由此诞生

挖坑真好。

有着非正常补魔关系的咕哒和闪,健全剧情,沙雕本质。

P站的那篇也太虐了草,之前没仔细看现在发现126的叛逆竟然也是你写的啊!!这种甜到不行然后又无比现实的剧情真亏你写得出来啊喂!

啃粮被虐了个体无完肤 所以写个糖开心开心 

  

   

    那是烙印在视网膜上的,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色。

    灼热,气浪,爆裂,塌陷,坠落。

    耳边的悲鸣,对视的目光,竭力的嘶喊,和我所伸出的手。

    以及,最后的笑容。      
     

    你摇曳的金色头发,你闪烁的赤红双眸,你勾起的嘴角笑容——

    梦的开端以温热的触感开始,粘稠,湿润,嘀嗒嘀嗒,一点一点,从上到下,自上而下,滴落到了我的脸上。

    ………………

    我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出这副场景带给我的冲击感,震撼形容略带偏差,惊讶形容微不足道。只能说,那短短不到一秒之间发生的事,已经超过了我当时可以理解的范围。

    对上提亚马特视线时直视的死之预感,和瞬间被推开的身体,以及玛修的尖叫,压抑的呻吟,那一刻的我,像是在这七个特异点中经常感觉到的那样。

    无力和不知所措。

    外界的一刹那,我已经走了一遍人生的走马灯了,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到了脸上异样的温度。

    “啊……”

    没有伸出手去确认,因为,我所见的前方,已经告诉我了答案。

    他笑了一声,带着沉重的喘息,手被不断流淌下来的鲜血所染成鲜红,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大概是心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却是贯穿的伤口。

    我什么都说不出口,丧失了呼吸的能力后,我又遗忘了说话的方法。

    无论怎样努力所听见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大脑拒绝理解现状,分明自己毫发无伤,但是胸口处还是传来了无法压抑的痛感。

    分明应该有那么多拉赫穆在空中扇动着翅膀的噪音,还有永不停歇般的炮击声,熊熊燃烧的噼啪声,我的世界却寂静无比。

    “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

    不是你的错,玛修,绝对不是。

    对着这样自责的话语,他只是支撑起随时可能倒下的躯体,继续走到原先站立的位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驱使着王权印章的发动。

  

    “区区致命伤而已。”

  

    “……这样的身体已经——”

    “——你是想说不可能吗?认为本王已经到极限了吗?想说乌鲁克已经无法继续战斗了吗?”

    “你会这么说吗,藤丸立香!!!!”

    所有的意识在那一刻恢复,换来的是酸楚的双眼和哽住的声音,不能哭,我告诉自己,即使这样,眼眶里还是有什么在打转。

    表现怜悯,那是侮辱;表现绝望,那是必败。

    这是乌鲁克,无论怎样,都在不断的抗争下去,为了“活着”而拼上全力的属于人类的城市。

    哪怕只剩最后一条生命,都将用于向后世传达吾等乌鲁克的荣耀!

    王是这样说到。

    所以我必须站起来,所以我必须凝视着,所以我必须坚信他。

    不能令它蒙羞,不能使它黯淡,不能让它遗失。

    令先前动弹不得的手脚动了起来,我无法看见已经转过身去,继续和提亚马特母神对抗的他的表情,但是我依旧要这样说出那句话,胸口在发热,告诉我必须去做些什么,于是——

  

    “乌鲁克依然建在于此!!!”

  

    他似乎满足的笑了,因为我听到了微不可闻的气音。燃尽生命的灿烂光辉再次爆发,我作为这个时代多余的存在站在此处,去见证这最后的结局。

  

    似乎有谁对我这样说了,无论多少次雄鹰都不会为我停留,我再次向着声音看去时,梦的光景已经变为了那最糟糕的一幕。

    这次的战斗可谓是痛快之极的大胜利,哪怕已经知晓结果,可以笑着告别,再次回到“这个时候”时,痛彻心扉的心情永远挥之不去。

    浮空感,轰隆声,我的右手传来了少女令人安心的温度,我紧握住了她的手,准备迎接伊什塔尔宝具到来的冲击波。

    下面是自己的回合,那就是最终战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时刻,绝对不能出了什么差错。

    就像这样给自己增加心理防线时,看见了他。

    ——————————

    伫立在神塔上,以自身作为最后诱饵,将提亚马特带到坟墓入口处的「那个人」

    他离我不过几步之遥,向前几步再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手上的泥板已经消失不见,我看到他的身体虚晃一下,似乎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负担。

    在耳畔响起巨大声响时,脚下的触感消失了,玛修说,前辈,请握紧我的手。

    嗯,我不会松开的,但是——

    “吉尔伽美什王,这边——”

    倒影在双眸中的景色是如此的悲伤和美丽。

    他听见了我的呼唤,终于转过身来,嘴角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血污从胸口开始浸湿了布料。

    我徒劳的伸出了手,对着那即将死去的人类的躯体。

    他却笑着。

    笑,为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还是说,有什么无比喜悦,令人开心的事情呢,你为什么,要露出那个笑容。

    无法理解,解读不能。

    在已经模糊的视线那头,透过盛开的五指,我看见了他的眼睛。

    微微眯起的红宝石般的眼睛中,无比的璀璨,明亮,有着从未有过的柔和,和许多我所无法理解的全部融合在一起的情感,过于复杂,过于繁多,他看的似乎不是我,但目光却无疑是落在我的身上。对于我的呼喊,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用语言来回应。

  

    我从梦境中彻底醒来。

    稍微恍惚了一会儿,理解现状后反而困意全无了。

    啊,又是那个梦啊,从第七特异点回来后,很快就投入了终局特异点的战斗,现在是平凡的准备卸职的日子。

    但是由于亚种特异点的发现,拯救世界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好在留在迦勒底里的从者不少,也算是能够应对的来。

    现在是从新宿结束战斗后的第一觉,那个梦境一如既往的再次潜入我的脑海中开始彰显存在感。

    反正按照以前的惯例来看,已经是睡不着了,索性从床上起身,打算绕馆内走一圈。

    一如既往的目眩感和压迫感,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不过没有无法压制的让泪水夺眶而出的事情就算很好了。

    在被这个梦困扰的第一周结束后忍不住和达芬奇亲偷偷谈了一下,被进行了心理开导又灌下了据说能起到安眠作用的药剂,成效怎样也许不需要我特意说了,我现在大半夜的在迦勒底散步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并不是会因为离别而失意成这样的人,正如以前的谁所说过,每个时代和特异点都会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拘泥于过去,只有活在当下,不断的前进才可以展望未来。

   我明白,我知道,我理解,我也在做。

   即使这样我也。

 

    走到了召唤室附近,我停下脚步,想着要不要去麻烦一下窟岩王。

    不了,还是不要麻烦他了。这样想着,验证了身份后走进召唤室,熟练的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失眠后来到召唤室坐坐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了,其中的原因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就能睡着,而是失眠的更加厉害。

    我并非纠结于那个时候没能握住他的手,我们最后不还是好好的告别了吗?我见到了他像小孩子一样的笑容,那位王不经意间露出的可爱之处。

    即使会被说是不敬,我也不会改变对那个笑容的评价。

    一直所萦绕于心,挥之不去的东西,理由应该很清楚了。

  

    你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这才是苦恼的源头,痛苦的根源。

    分明第七特异点的从者基本上已经全部召唤出来,埃列什基伽勒都约定了在某一天再会,而那个人无论多少次多少次,都没有回应召唤。

    想见你,哪怕已经不记得了特异点的事情也无妨;想和你说话,即使不会在喊出我的名字也没关系。

    我看着召唤阵,回想起达芬奇的话。

    达芬奇说,因为作为caster的吉尔伽美什,是为了应对魔兽战线,回应乌鲁克的危机而出现的,按照正常的历史来说,吉尔伽美什根本不会有作为魔术师的时期,所以魔术师的灵基不会被人理记录——

    “但是贝狄威尔因为第六特异点的功绩足以成为英灵。”

    难道他所做的事在人理面前那么不值一提吗?

    达芬奇看着我,蓝色的眼睛静如止水。

    “那么只有另一种解释哦。”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平静的对我说,“……从者会以自己的全盛期被召唤,弓阶的英雄王已经在迦勒底记录了吧。”

    说真的,当时内心只有“怎么这样”这样对弓阶的王完全不公平的想法。

    现在回想起来,达芬奇恐怕还有一种情况没说,就是最为简单的不想回应我的召唤。

    忍不住这样笑出来了,只是很小声的噗呲而已,不,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笑,人的感情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啊——这个时候总会这样想。

   ……好了,差不多也是该擦擦眼泪回去的时候了,即使无法见到他是多么悲伤的事情,但是因此一蹶不振,自暴自弃才是更无法接受的事。

  

   在经过召唤阵的时候,心中涌上一种冲动,如果我再一次把手放在上面,再一次念出召唤的咒语,再一次去试着召唤那个人的话,这次的结果会有何改变呢?

    答案一定是一成不变。

    “晚安。”

  

    我迈出召唤室,稍微打了一个喷嚏。

    迦勒底是不是有点太冷了。这样想着的时候,不详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警告 警告 请工作人员迅速集结管制室 电力不足 警告 迦勒底亚……”

    瞬间巨大的警笛声充满了整个召唤室,或是说迦勒底,走廊上亮起了红灯,附近传来了骚乱的声音,应该是一部分工作人员和从者们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力不足?按道理说维持了一百多名从者现界的电量怎么会突然就不足了。

    不管怎样,快点先去管制室看一看再说!

    刚刚跑过走廊时,就和一个柔软的东西撞上了,双方都发出了吃痛的声音,自己也因此坐到了地板上。

    “啊啊!立香君!”

    还没有从钝疼中回过神来,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过来,顺着看去,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达芬奇亲。

    “谢谢……对了,为什么达芬奇亲会在这?”

    “这句话我还想问你呢,之后再解释,遇到你刚刚好,快点跟我去召唤室!”

    长期以来的作战行动已经习惯了很多这样的突发事件,顺力起身跟在人身后,向着自己前几分钟才离开的召唤室跑去。

    “在召唤室发现了大量的魔力汲取源,基本上是召唤神灵级从者所需的三倍!如果这样还不至于把迦勒底的魔力抽空,而且源头似乎存在某种问题!”

    “问题?”

    “啊啊,最恰当的例子是有孔洞的装水的容器!明白了吧?”

    意思就是说,不断吸收着庞大的魔力,但又没有及时保存的能力,宛如破了一个洞的器皿吗。

    很快就来到了召唤室门前,稍稍有些气喘,达芬奇严阵以待的站在召唤室门前,对着我说。

    “现在也有别的工作人员赶过来,不过为了快点减轻迦勒底亚斯的负担,目前只有我们两个,我等下打开门,你要小心。”

    点头示意明白了,站到了门的一旁,在魔力供给不足的时候,从者们不知道有几位还能行动自如,简直像是闪电战一样完美的袭击,门后到底是什么情况,冷静下来,藤丸立香。

    达芬奇一手拿着法杖,站在门的正前方,用代理所长的权限调出召唤室的资料确认无误后打开了门。

    整个召唤室溢满了刺目的白光,即使对魔力感应不深的自己也顿时感到了几乎要实体化的,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魔力浓度。

    “立香,退后!这种魔力堪比神代的玛那,你没有穿戴相应魔术礼装!”

    耳朵确实听见了声音,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受使唤了,躯体僵硬无比,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困难。

    “——”

    疼,眼睛很疼,肺部很疼,大脑很疼,但这一切都比不过右手传来的,被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察觉到是令咒出来的问题,想低头去确认的时候,溢满了召唤室的白光在眼前开始扭曲,回旋。魔力似乎朝着一个方向开始自发性的做些什么,达芬奇展开了用处不明的术式,但是本人也一脸惊讶。

    “在构成什么东西,好了立香情况倒过来了,现在是周边的魔力极度不足了!”

    身体能够动弹了,只是右手还是滚烫的烧着一般,分不清是实际还是幻痛的感觉有些令意识模糊,达芬奇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时,第一时间抓起了我的右手查看。

     “——令咒怎么?!”

    强撑着随时可能消散的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手上的令咒正在依次的消失,身体一股近乎虚脱的感觉,大量的魔力瞬间失去,眼前的景象都已经模糊不清。

    所以,这到底是。
    

  

    “王様,是国王大人!请稍等一下——!”

    身后传来了儿童独有的清脆的嗓音。

    转过头看去,是匆匆忙忙向这边跑来的童谣,她哒哒哒的在自己面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只有眼睛还明亮的惊人。

    怎么了?何事如此匆忙。这样转过身来低头看着表情古怪并且隐忍着什么的儿童从者,问道。

    “王様,那个,我有件事搞不明白,所以想来问问你!”

    女孩从来不是什么会隐藏内心想法的存在,儿童般的纯粹和直率也不会令人讨厌,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喜欢甜点还是布偶,偶尔撒娇或是嬉戏都是不错的事。

    “哈,本王可是千里眼的持有者,无论怎样的问题都能给你正解。”

    听到这样回复的女孩睁大了闪闪发亮的眼睛,她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边说着“王様好厉害!”拍起手来。

    真是不错的反应。

    “那么,我问了!”

    “嗯嗯,尽管来吧!”

    下一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王様为什么,不和御主在一起呢?”

  

    ……给我一分钟,不对,三分钟,三分钟就可以来想出完美的解决方案并且把知道内情的人瞬间找出来斩杀,对,首先是梅林,然后是达芬奇,嗯,还有……

    “王様?”

    没有得到答案的童谣竖起一根手指放在脸边,歪了歪头对现在这个沉默的状况表示不解。

    “……本王为什么要和御主在一起?都是男性吧。”

    “因为,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啊?”女孩甜甜的笑了。

    天真过头了!(注:日语中“甜”和“天真”发音一致)

    冷静下来后,倒是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地方了,我叹了口气,想着如何和这个女孩解释,要说情爱一类,对于她而言还太早了吧,迦勒底这方面教育……不,似乎也不需要来着。

    “喜欢就一定要在一起?”

    “啊,没有否认呢!”

    中计了。

    “是真的是真的,梅……唔,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啊!王様竟然喜欢御主吗,那么为什么,不去告白呢!”

    我听见了,那个半梦魔,你别想活过休息日,你也别想逃出房间半步。

    还有藤丸立香那家伙。

    埋怨着不在此地的那个毛头小子,虽然理智知道这只是作为被扰乱心神的迁怒而已,还是没忍住心中习惯性的话语。

    “……先不提本王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家伙,给本王说说你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能看出来啊!所以,想得到答案!想见证只存在于书中的,美好的故事,美好的感情呀!”

    她咯咯的笑了,像是沉浸于罗曼史小说中的怀春期少女。从她的话中找不出一丝虚假,正因如此才感到棘手。

    “喜欢是藏不住的!我喜欢蛋糕,我喜欢快乐的故事,王様也是,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区别,但是见到御主时,会露出笑容哦,喜悦的,欣慰的,还是说恋爱的!”

    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嘴角,笑了吗?也许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也说不定,这样的微细节都能发现,这孩子的观察能力和情感察觉能力是要有多强。

    “不,本王……”

    “我感到了困惑!”

    话被打断,可以看出眼前的女孩到底有多么激动,她踮起脚尖对视着我的眼睛,眼中全都是纯洁美丽的「幻想」和发自真心的「期待」

    “我不明白,为什么御主见到你的时候,会露出转瞬即逝的快乐后,再次浮现在脸上的是苦涩不堪的表情呢?”

    ……真是无聊的问题啊,差不多该腻了。心情不太好,是因为被多次夺去话语权吧,说到底我没有逃避这一选项过,说错了,除了为了逃避死亡而去寻找灵草那一次。

    和那漫长的旅途所获得的事物不同,这条路的尽头只有喝不下的苦水和吃不完的苦果。无法回头的死路,或是说拒绝开辟新道路的死循环。

  

    你尚不知「

    近乎诅咒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对于女孩的疑问,我反问了一句道。

    “你先回答本王这个问题,那么为什么不是御主向本王告白呢?分明那家伙的感情比本王的好发现的多吧?”

    童谣迟疑了一下,说了许多不确定的拟声词支吾起来,她绞尽脑汁的想回答这个看上去相似答案也相近的问题,最后摆出不甘心失败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因为无法去这样做。”

    淡淡的,告之她了答案。

    “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这一点和童话的happy end不同。”

    “问题?”

    女孩不解地发问。

    “藤丸立香是个胆小鬼吗?如果说那家伙是胆小鬼那么这世界上可没有勇敢的人类,他不是会对自己的心撒谎的男人,对自己无比坦诚。毫不保留的强欲,渴望获得渴求之物而拼尽全力甚至搭上性命的人,才算是本王看的过去的御主。”

    “啊,出现了,是王様的看似批评其实是赞扬的话语!果然很喜欢御主呢!”

    小孩子的口直心快到底是优点还是缺点。

    “……摆在他面前的问题远比一般人要来的重,其中最为明显的,则是离别。”

    人固有一死,人何尝没有一死,会随着时间而步入终焉的何止只有人类,世间万物数百年,数千年后都会化为尘埃,死是最伟大的公平,它不会因为任何高低贵贱而有所偏袒,这一点我也无法去回避它,在失去了不老不死的灵药后更是意识到了如此。

    这不是寿命论,起码现在不是。

    无论怎样延续,怎样挣扎,怎样心怀不甘,这段关系,从者和御主的关系终究有一天要结束,生者的世界本不应由已死之人主导,没有迦勒底和那面盾牌,以藤丸立香的能力来说召唤出从者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魔术协会会允许他再次和神秘侧的事情接触吗。

    也许是之前思考时露出了一些不太妙的表情,童谣看上去有些焦虑和隐约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的悲伤,不妙,我可没想把事情搞的这么麻烦。

    “因为有朝一日一定会离开,因为有朝一日必定会离别,所以,所以,就因为这样的无理不讲理的理由,因为这样战胜不了忽略不了的原因……”

    女孩低头双手捂面,用带上了颤音的声音继续说。

 

    “连一时的幸福都无法接受吗?”

 

    ——那是自听到了宛如诅咒的话语时,再次感受到的了,能将灵核(心脏)冰冻的寒意。

  
     
       “稍微冷静一点,不要太钻死牛角尖啦,来,喝点茶喝点茶,冷静一下啦?”

    “本王现在没心情,快点给本王离开,该死的半梦魔,在听到童谣的问句时本王就该把你大卸八块。”

    对着摆在面前的茶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正如自己所说那样,现在完全也不想见到这个看上去在赔罪,其实内心毫无波动的家伙。

    把王的私事泄露出去可是大罪,好,梅林,我明天的排班就全送给你了,这可是赏赐,心怀荣幸的给我收下吧。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呢吉尔伽美什王,就算是知晓世间一切痛感风寒还是什么的我都感到不妙了诶。”

    “事到如今还想装不知道的样子?那么梅林,结算一下在夏威夷你欠的酒店钱吧。”

    住宿费,伙食费,还有员工的精神损失费,以及类似性骚扰的行为还有没有成功的上诉费,打官司也是很费钱费精力的啊,真是的。

    “……我发誓,我只是稍微暗示了一下,具体的内容一句也没有透露!”

    可信度几乎为零的半梦魔举起了双手,右手还拿着一个茶杯,盯着那张有些紧绷嘴唇的脸了一会儿,哼了一声示意他不必再以这种可笑的方式证明清白。

    “呀,不过我没有料到你的反应这么大啊,难得的好意被拒绝是这么令人备受打击的事吗?还是说,在我这双眼睛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吗?”

    态度稍稍缓和一些,就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在被真正处以极刑的边缘反复横跳还不断试探,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和梅林扯上关系都不是好事,在和这家伙一起去训练场的路上遇到了骑士王一行人,本想说上几句话结果对方看见梅林,就摆出一副看待猪的样子嫌恶的加快步伐走了。

    “不要用看待人渣的,不,已经不是看待人的眼神瞪着我啊?!”

    “算了,多说无益,现在从这里给我出去,本王还可以放你一马。”

    不打算和这个家伙过多纠缠,虽然说用幻术把之前的麻烦事解决还算做的不错,但是作为补偿这可是理所当然的。

    “嗯,那我就直接开头了,本来还想再寒暄一阵的。”

    显而易见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是好意……不,这个词不太恰当,是被拒绝了吗?”

    梅林收敛起了之前脸上完全不用心伪装起来的表情,静静的看向这边,将话语抛出。

    “你这家伙——”

    没有必要否认他的话语,也否认不了,自己看似心血来潮,其实是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邀请被毫不留情的给强硬的回拒,甚至拒绝的那方看起来才是受害者似的。

    “真难得啊,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当然不是指想杀了我的表情啦哈哈哈。”

    “不好好去沟通是不可能的,吉尔伽美什王。”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把那小子绑到这儿逼问还是怎的。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梅林肯定已经读懂了我的想法,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起的右手中出现一朵无名的紫花。

    “语言真是奇妙啊,一切误会由它而生,一切误会由它而解,吉尔伽美什王,他所渴求的到底是什么呢,是的,是你想的那样没错,但是稍微更会读懂空气一些吧。”

    听腻了,这种说法。确实,五千多年横沟的价值观差异是谁都无法想象的,彼此坚守阵地又维持着自己的世界,会产生摩擦和碰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藤丸立香认为自己没错,而我也不觉得,我也不会有什么错误。

    “逃避责任是不行的哦,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要好好去面对才可以,喜欢的东西不会一直是喜欢的,而讨厌的东西也不会一直是讨厌的,世间万物终究不变的只有改变,冷静一下吧,吉尔伽美什王。”

    “那你呢,梅林。”

    叫住了即将离去的身影。

    “你这家伙又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

    那双比起“活着的生命”的说法,更适合“无机质的紫水晶”来形容的眼睛中稍稍有些意外,也许这个问句是唯一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感到烦躁,这种感觉自从那一天起就像是在灵基中扎根一样,挥之不去,只能随它而去尽量无视。

    然而一直在压抑的事物,全都被眼前的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搅乱了。

    “唔,我的看法是,你们两个都好迟钝啊哈哈哈,我这个看客都感到焦虑的不行啊……唉,就像这次,忍不住出手相助,结果是越来越糟啊。”
   
       一手好牌给你打的稀巴烂是吧,别克制表情了,太明显了。
   
       “不去传达的话是不会被人所知的。”
   
      梅林站在门前,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然而,不理解的话是无法传达的。”

    
   算是给这些东西写的阅读说明(?)
   因为是片段灭文法,有很多点没有提及。
   一开始是立香视角,然后是闪闪视角
   其中提到的“好意被拒绝”是指闪闪曾经邀请过咕哒然后被拒了。
   这个本质上是因为恋爱观的差异,双方又各有心事,而造成的疏远和苦恼。
   “连一时的幸福都无法接受吗”这是闪闪被达芬奇拉过去私聊时的一个核心问题所在。
   一切都会结束。
   那么短暂的沉溺于此有什么不好?
   闪闪逐渐意识到了这个想法在咕哒眼中是怎样的存在,也知道了自己到底说了啥伤人的话(。
   童谣说出同样的话语时被击中了,伤口上撒盐呢()
   然而他还是尚未知晓恋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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